第十二章 阿蘅一紧张,香就浓了-《和亲后,疯批暴君索取无度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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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萧言舟蜷了蜷手掌,虽说谢蘅芜那点力气于他而言和挠痒没什么分别,但还是出乎他的意料。

    看不出来这娇娇柔柔的,挠人的劲儿倒是不小。

    谢蘅芜还清楚记得自己在梦中狠狠打了那只小虫一掌,此时看不清萧言舟神色,却也能感受到其略显阴沉的气息。

    她方才……难不成……打了他?

    谢蘅芜抿一抿唇,决定装傻。

    见萧言舟没说话,她稳住了颤抖的声线,故作镇定道:“陛下来这里……可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萧言舟垂眸,似乎将眼前人的心思看透:“你可记得方才发生了什么?”

    谢蘅芜眨眨眼,似真似假地打了个哈欠,声音懒懒道:“妾身才醒来……不记得了……”

    许是方睡醒又还在困意中的缘故,她嗓音微哑,尾音缱绻,带了不自觉的撒娇意味。

    萧言舟便知道她这是要赖账了。

    他俯身,漆眸轻眯:“当真不记得?”

    谢蘅芜悄悄将被子又裹紧了些,像是察觉到危险后努力隐蔽起来的小兽。

    她盯着萧言舟的眸子,轻轻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一声戏谑轻笑在跟前响起。

    谢蘅芜的神经顿时绷紧了。

    萧言舟动作甚是温柔地拨过谢蘅芜面上睡乱了的碎发,将其轻拂到耳后,醇酒般的声音缓缓,像是情人间亲昵私语。

    “阿蘅,你不擅长撒谎。”

    谢蘅芜身上的汗毛都炸了起来,后颈不住地冒冷气。

    天杀的,萧言舟真是她的克星!

    她在心里甚是没有贵女风度地骂道。

    要知道在南梁,谢蘅芜在贵女圈里可是长袖善舞,如鱼得水,谁不赞她一句沉稳妥帖进退有度。

    可这些与人周旋的心思,甚至于应付郎君的手段,在萧言舟这种全然不正常的人跟前,没有半点用处。

    每次对上他,她都像个手无寸铁的孩童,轻而易举就被看穿。

    谢蘅芜还算自然地笑了笑,轻轻:“陛下,妾身没有撒谎……方才妾身还在梦中,可梦中之事,醒来便忘了。”

    萧言舟轻呵,手掌顺着青丝滑下,搭在她颈间,暧昧又危险地摩挲她细嫩脖颈:“阿蘅知道是哪里露了破绽吗?”

    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控制着,谢蘅芜微仰起头想逃离,反将更多的弱点暴露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“妾身不懂陛下在说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萧言舟的指尖按住了她颈侧搏动的血脉。

    脉搏鼓动着,轻轻撞击指腹,顽强又脆弱。只要萧言舟想,就能轻易将她折碎。

    本能地察觉到危险,谢蘅芜的脑海中叫嚣着要逃离,但理智令她不得不忍着害怕,继续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。

    香气似乎浓起,将萧言舟的暴虐心思渐渐驱散。

    他玩弄似的,随着脉搏节奏叩击着她颈间,涩然开口:“阿蘅可知道,你一紧张,就会变得更香?”

    谢蘅芜哑然,没想到竟会是这般奇怪之处。

    他是什么狗鼻子吗?

    她下意识抬手嗅闻,便听方才还阴森无比的萧言舟愉悦笑出声。

    原来是耍她!

    谢蘅芜气恼抬眸,萧言舟笑意未收,俊美面容如陈酿般醉人。

    他笑起来,真的很好看。

    谢蘅芜一时出了神,被身前人轻轻揉乱了发顶。

    她的心跳随之漏了一拍。

    “所以孤说,阿蘅,你不擅长撒谎。”

    她装不下去了,讪讪道:“陛下抱歉,妾身并非有意……打您的。”

    萧言舟哼笑一声:“在你梦里,孤是什么很讨厌的东西吗?”

    谢蘅芜自然不敢说他变成了虫子,连忙扯开话题。

    “陛下现在还未就寝,是有什么事要与妾身说吗?”

    萧言舟对她的那点小心思看破不说破,只道:“嗯,孤的确有事要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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