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因为程蝶衣只是个妓子! 哪怕她是个什么第一花魁,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妓子! 娼女妓子,又不是良家女子,本就没有什么人权,都是做得这种勾当,你还要什么清白? 是以就算朱高燧今夜真个给那程蝶衣强了,谁都不会说些什么,哪怕是他父皇也不例外。 李弘壁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,直接问出了一个问题。 “你把主意打到这程蝶衣身上,难不成是为了我那盛寅兄弟?” “他不过就是个小小医师,还能入你这位三皇子的法眼?” 朱高燧听后笑道:“怎么?你与那盛寅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?” 李弘壁闻言不置可否,并没有开口回答。 见此情形,朱高燧索性说出了实话。 “程蝶衣,其实只是本王的一步闲棋。” “得知她是那盛寅,也就是你李弘壁座上宾的心上人,本王就动了心思,要将那盛寅给抢过来。” “不管你们究竟在密谋些什么,只要本王拿住了程蝶衣,那盛寅还不会乖乖就范吗?” 听到这话,李弘壁忍不住怒骂道:“你他妈有病吧?故意恶心人是不是?那你怎么不把我爹抢回去做你爹?” 朱高燧:“???” 尼玛? 你真是敢说啊! 大逆不道嗷兄弟们! 他李弘壁这是大逆不道啊! “怎么?老子就是看你不爽,你越不爽老子就越开心!” 朱高燧也毫不客气地回怼道:“反正本王就藩已成定局,那你李弘壁也别想好过!” “等会儿进去本王就把那程蝶衣给扒光强了,再把她赏赐给我那些属下,让他们挨个尝尝这“金陵第一花魁”的滋味!” “畜生!”李弘壁言简意赅,骂得很是到位。 朱高燧不以为然,反而很是高兴。 “想要我放人,可以!” “你李弘壁跪着给我磕头认错,本王还会考虑一二!” 听见这话,李弘壁也忍不住笑了。 “朱高燧啊朱高燧,你就这气量,也就这本事了。” “志大才疏,心比天高,命比纸薄,可笑可笑!” “李弘壁,你……”朱高燧怒到了极致,转身就想下车。 “真没得谈了?我还想送你一计来着,可惜你宁愿恶心我也不想听啊!” 李弘壁轻笑道:“既然如此,那你就回去强了人家呗,大不了我让我那盛寅兄弟换个花魁,十里秦淮的花魁让他换着玩,迟早会忘了这程蝶衣的。” “你方才也说了,那程蝶衣不过是个娼女妓子,你想用她来要挟我李弘壁,你是不是太看不起人了些?” 闻听此言,朱高燧脚步一顿,止住了下车的动作。 李弘壁之计,那确实足以让人心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