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从这第一例在兰甘城出现开始。 全国上下这样的病例如同雨后春笋一般,一个个迅速冒了头。 症状轻一点的,只是变成了红眼。 症状更重的,见了什么东西都会学着鸟的样子开啄,把嘴弄得血肉模糊也不罢休。 时至今日。 在这怪病的笼罩下,有上面及时通知到位,终于基本上没有人再敢随便出门了。 要说现在全国上下,也就只有桑愉手下这两个小区日子过得平静了。 张世国知道这边的人都听桑愉的,第一次派人过去通知过一遍无事不出门后,后面就再也没过来通知过了。 于是。 大家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,小日子过得还算平静舒适。 但这个冬天,大家注定是要受点磋磨的。 随着天气一点点转冷,雪花再一次飘落下来,大家没法出门,烧不了暖气,就只能裹着被窝穿厚一点过日子。 桑愉这边的小区因为大家足不出户,暖气同样也无法烧起来。 靠发电机每天发的那些电,也只能将将让挨家挨户每天开几个小时的灯,熬个沸水,用个电热毯。 要说毫无影响的,也就只有桑家了。 家里单独装了发电机,没有暖气用空调,日子倒是丝毫不受影响。 寒冬腊月,日子一点点推进。 随着外面几次落雪之后,外面到处飞的那些乌鸦叫的似乎越来越猛烈了。 这叫声聚集起来直冲人的大脑,让所有人都心烦意乱难得安宁。 坐在床上,桑愉烦躁的扯掉耳机,看了一眼被窗帘遮挡的窗户。 她从来没有气过听力太好,感谢这些乌鸦。 这还真是她第一次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。 想杀鸟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