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巫蛊术法多少与医术搭点边,而吕墨晗学的是正统岐黄之术,一辈子都在行医救人,对这种夺人性命的诡秘行径难以容忍。 闫斯烨拍一拍他肩头,示意他稍稍冷静一下,随后望向那男孩,“既然他能够与空蚕蛊相互依存,是个不错的育成蛊虫的容器,那练蛊之人岂会轻易放走他?” 闻言,吕墨晗和晏水谣怔了下。 是呀,这个男孩跟那些没经受住蛊虫毒性,被蚕食而亡的孩童们不一样。 他是千里挑一,甚至一万个人里头才出一个的绝好容器。 对那群人渣来说,他并不是个随意抛弃的残次品。 他或许是这些人最接近成功的一个实验体。 他们需要他。 “他是逃出来的?” 晏水谣刚才一直再关注男孩的身体情况,此时才恍然发现,他们忽略了他为何会流落在外的原因。 的确没道理任由这么个对他们极有价值的孩子在街头巷角乱窜。 吕墨晗也意识到这个问题,“肯定有一批人在寻找这个孩子,他应该还没失踪太长时间。” “不能再让赫兰出面去查了。” 闫斯烨敛眉做出决断,“赫兰是我的亲信,他太显眼了。” 本来只当作是由于暴雨灾情,导致这孩子跟家人意外走失了,由赫兰主理这事倒也没毛病。 但倘若那批苗疆人也在搜寻这个小孩,那赫兰牵头此事,风风火火地在帝都城里一通好找,不明摆着告诉他们,他们要追踪的孩子眼下就在四王府吗? 到那时四王府在明处,那些人在暗处,难免一开始就落了下风。 闫斯烨叫来门口的守卫,简洁明了道,“去把赫兰叫回来,告诉他情况有变。” 吩咐完守卫,他转头向吕墨晗确认,“你带他回来的时候可有被人撞见?” 吕墨晗回忆了片刻,摇头道,“我是从乱葬岗回来的,那条路本就偏僻荒芜,回程又下了不小的雨,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人。” 闫斯烨点一点头,眼里透着淡淡思量,那就说明应当没人注意到吕墨晗带了个孩子回来。 一番商议过后,吕墨晗开了些补气血的药。 蛊虫悉数取出之后,男孩似乎也疲惫极了,沉沉地睡在榻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