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们……”正坐在三轮车上抽烟的洪师傅,看见王直四人走来,其中三人身上带着血,手上烟都没拿稳,干巴巴的脸上满是震惊。 “没事,他们杀饿嵬时受了点小伤。” 王直跳上车,三轮车轻轻震荡了一下,坐在前头的洪师傅人都傻了,两年前的回忆一下子涌了上来:“他,他们…又,又来了吗?” “不是。” 王直一边打开背包,一边对洪师傅说道:“不用慌张,这次应该只是个例。” 取出小瓶消炎药,倒出六颗白色颗粒。 “一人两颗,吃了。” 三个新人接过,心中很暖。 副队长太有心了。 帮他们准备得这么周全。 “副队长,我们不会被感染吧?”李辉忍不住道。 王直哑然失笑:“哪那么容易,除非大量注射或是直接喝入,才有感染可能,如果只是普通伤口,可能性微乎其微,而且你们在预备营时已经注射过药剂,抵抗力比常人强很多。” “那何冬至的父亲是怎么被感染的?”季芹芹问道。 “主动感染。” 王直取出止血剂,给受伤最多的王皓先作处理,消毒止血包紮,最后在右手上缠上绷带,拍了拍:“下一个。” 李辉挪了挪位置,让季芹芹先处理。 “你们在地窖中见到的何冬至,是杀死谭小月的真凶,不过那时候他还只是轻度感染,欲望本能驱使杀死谭小月后,理智尚存的何冬至极度的懊悔和痛苦,这一点从地窖中他陪伴谭小月仍完好的尸体可见一般。” “但错已铸成,感染成饿嵬是不可逆的过程。” “从时间点看,他父亲应该知道谭女士报了案,为了保护何冬至,所以把他自己也变成饿嵬,如果能杀死我们最好,如果杀不死……” 王直拍拍季芹芹包紮好的大腿,绷带手感还不错:“下一个。” 李辉连坐了上来。 王直一边处理伤口,一边轻描淡写地说着: “他也能掩人耳目,替儿子挡下这一刀。” “哪怕他知道只能挡一刀。” “很蠢,却又很纯朴的父爱。” …… 只剩下缠绷带的声音。 三个新人内心波澜起伏,难以平静,虽然在副队长说起来云淡风轻,处理得也是干净俐落,但他们很清楚这一次任务有多危险。 如果调查处理的慢一些,将会有更多镇民被杀。 如果不是副队长找出凶手,在他们采证时,很可能被偷袭重创甚至死亡。 如果没发现地窖,后果更是不堪设想。 任务轻松完成。 不是任务简单,更不是他们运气好,而是…… 副队长,太厉害了! 抽丝剥茧,心细如尘,雷厉风行,实力更是深不可测,他们三个杀一个饿嵬都险死还生,副队长仅仅一个照面,就将饿嵬轻松杀死。 对比过,才知道差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