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官爷,你想哪里去了?这是高兴钱,我已经成为解元,还能贿赂您不成?这个您是必须收的,用这个钱,回头请兄弟们吃个饭!” 哈哈! 总甲不好意思笑了笑,这才不再推搡,安心收下了二十两银子。 在衙役们敲锣打鼓的护送下,余天策骑着马,绕了北城一小圈,日暮西下,才在百姓目光中回到了长安余府。 一天之内,几家欢喜几家愁。 长安城的人,也少了一多半。 毕竟,在这座唐朝古都,食宿费是很贵的,剩下的人,要不就是家境富裕,要不就是考过了不心疼钱的。 客栈里,有些人则是痛哭流涕,自责地捶着胸口,有的人朗声大笑,吟诗作赋。 还有一些秀才,停留在贡院门前不肯离开,一遍一遍查看着榜文,别是衙役报错了,给他们落下了之类。 余天策也不好表现得太过高兴。 八姐夫王川落榜了,从上午回来哭了五次,这时候要多说话,连襟肯定要打起来。 长安的夜幕,美不胜收。 作为虞朝的陪都,与新丰县天黑之后截然相反,天越黑,反而感觉越热闹。 余天策坐在房顶,搂着沈静。 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,都不由的笑了起来。 大鹏一日同风起,扶摇直上九万里。 科举征途对他来说,已经走了一半了,接下来要面对的,就是明年春天进京会试。 乡试都这么难了,会试又当如何? 这时,管家苏胡跑到了正房,仰头看着楼顶:“老爷、夫人!鲁国舅派人来说,新丰县出事了!先不要回去!” 新丰县,出事了? “传信的人呢?出什么事了?” 苏胡摇了摇头:“那人没说是什么事,只是说鲁国舅要他来告知您,近期先别回新丰县。” 沈静也踉踉跄跄起身,满脸紧张地问:“到底出什么事了。” 余天策只能安慰沈静,慢慢将她带下了房顶。 余天策、沈静、陈清、王川和沈安来到江月楼,这才知道,鲁源去了刺史周泉的府邸。 余天策便叫陈清保护好娘子和王川、沈安,独自离开江月楼,穿过熙熙攘攘的街角,向刺史府邸跑去。 刺史府。 守门兵士见到余天策靠近,从腰间拔出刀来,警告道:“站住!什么人?不得靠近!” 余天策停下脚步,躬身作揖:“军爷,我是今科乡试的榜首,特来拜见刺史大人!” 第(1/3)页